撰文者:Lynn
tapaḥ 嚴格的修行:克服冷熱、愉不愉快等等的所有生理上和心理上之二元性。
「為了能夠面對,進而克服我們對事情的喜歡、不喜歡,愉不愉快等內心的二元性變化,
「為了能夠面對,進而克服我們對事情的喜歡、不喜歡,愉不愉快等內心的二元性變化,
鍳於大家一般不愛掃廁所,所以明天早上冥想完,妳們要掃廁所,並做為每天的工作。」
這是第一次到京都的當天晚上,從瑜伽前輩那所接受到的訊息,
這是第一次到京都的當天晚上,從瑜伽前輩那所接受到的訊息,
那是相當豐富而緊湊的兩個星期,
也是第一次有台灣的學生到日本跟Shri Mahayogi學習,
不同於之前所參加的瑜伽靜僻營,
在這裡眾多的前輩們盡其所能的協助這兩位到訪的晚輩們成長,
只要你願意,那十幾二十年的學習心得及歷程都將無私地向妳分享。
現在回想起來心中仍然感激萬分,那真的是相當珍貴的兩星期。
當時的我帶著這份感激讓自己盡量像個海棉,飢渴地不斷發問,
當時的我帶著這份感激讓自己盡量像個海棉,飢渴地不斷發問,
但同時對體力也是很大的挑戰,雖然中間有幾天讓我們調節休息,
不過我們都知道這是一次相當特別的機會及時間,
仍然盡量安排會面及課程,將體力極限不斷往上推。
雖然當時我還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知道,我想學習,而這裡就是我學習的地方。
仍然盡量安排會面及課程,將體力極限不斷往上推。
雖然當時我還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知道,我想學習,而這裡就是我學習的地方。
帶著豐富的心,疲憊的身體,時間來到離開前最後一天,
照例我們早晨六點開始三十分鐘的冥想練習、打掃、早餐,
之後騎上腳踏車開始在京都市裡搜尋要買回台灣的禮物及必買名產,
這真是令人愉快的一部份啊!
跟著計劃,我們放下戰力品搭上前往大阪的地鐵,
這是這趟旅程中最後一堂體位法課程了,
雖然來回三小時的交通時間,但一路上三、四個人陪伴我一起去,
我實在無法對耗費的交通時間有任何一點微詞,
反而在練習中將我的專注及動作都推到了前所未有的極限。
反正這是最後一堂課,明天要回家了,回去我就可以休息了,我的心裡這麼想著。
回到京都已是晚間十點半,前輩告訴我,她安排了最後一場會面,
回到京都已是晚間十點半,前輩告訴我,她安排了最後一場會面,
對象是Shri Mahayogi的弟子中兩位帶領Kirtan的奉愛者(Bhakta ),
再一次,我可以問她們任何問題。
但,我看見自己的腦袋在抗議:我無法思考!我累了!
同時另一個聲音又在問:真的嗎?妳還可以怎麼做呢?
當晚我請教了很多問題,回到住處已是深夜兩點半,真的沒想到會這麼晚才回來。
當晚我請教了很多問題,回到住處已是深夜兩點半,真的沒想到會這麼晚才回來。
因此,當我看到完全沒有整理的衣物及行李,
又想到隔天早上六點仍要進行的冥想練習、打掃及八點半來接我的接泊車,
終於崩潰了,躺在榻榻米上問自己
「為什麼我要這麼累?為什麼要將自己推到這樣的狀態?」,
再一次,看見了我的心智在抱怨,抱怨中全是在維護自我,
於是我決定僅僅與這狀態共處三分鐘,然後就要起身打包行李,並且只花三十分鐘。
對於平常的我,這真的是太苛刻了,但這一天,我必須要這麼做。
按照預定的時間,三點十五分已經安心的進入被窩,
原來,放下干擾的思緒,身體的動作可以這麼快!
很開心,今晚打了一場勝戰,而敵人是我自己。
tapaḥ 字面意義是「火」,時常翻譯為苦行。
tapaḥ 字面意義是「火」,時常翻譯為苦行。
我們總是輕易地會依循著我們固有的喜好、模式行事,然而行動瑜伽的教導告訴我們:
「藉著明辨什麼是不真實與不必要的,可以明確、專注地去完成我們被賦予的工作,
「藉著明辨什麼是不真實與不必要的,可以明確、專注地去完成我們被賦予的工作,
這無關於工作是什麼型態,我們只要做到自己身體和心理的極限,這就是苦行。」
「無論被要求做什麼類型的工作,我們應該在各種情況下做到極致,
「無論被要求做什麼類型的工作,我們應該在各種情況下做到極致,
這是瑜伽修行者克服二元性的行動。」(註)
用那把火燃燒掉我們原有的喜好及模式對我們產生的限制吧!
用那把火燃燒掉我們原有的喜好及模式對我們產生的限制吧!
2014年3月,京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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