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按:雖然從台灣到日本只要飛機三個小時就能抵達,但是在台灣的我們還是無法常常見到Shri Mahayogi。即使是日本人的弟子,也有人像我們一樣難得能見Shri Mahayogi一次喔!這篇文章的作者三井桑,平常居住於北海道,一年只有一次機會能見到Shri Mahayogi,平常也只能透過MYM的出版品與部落格閱讀教導。那她是如何能夠這樣持續實踐下去的呢?我們一起往下看吧~
在遇見瑜伽以前,經常做著這樣的夢。
夢中的我,總是意識到自己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還沒做,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記著,每天不做不行!然而,醒過來時,這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卻完全想不起來。
我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還沒做呢……
我試著開始更專注留心生活裡的一舉一動。雖然感覺到有什麼重要的事沒做,但生活還是沒什麼障礙地日復一日過去了。然後,同樣的夢境,一直不斷重複著。
我到底是什麼沒做呢?
當我被引導著來到Yogi桑(註1)門下,學習瑜伽,可以每天練習體位法與冥想之後,我不再做這樣的夢了。得到這樣值得每天持續做而且可靠的練習,心終於平靜了。原來是因為我的靈魂在渴望著瑜伽啊!
體位法與冥想已經像吃飯、洗澡、刷牙一樣,成為日常理所當然的習慣,不管正在做什麼,只要時間到了,就往二樓的修行房間移動。爬樓梯時,只想著一件事:
「神,在等著我。我要獻上更深更深的冥想!」
不管離得多遠,不管多久沒見面,與衷心尊敬的上師、以及志同道合的瑜伽夥伴重逢時,總是非常非常地喜悅。
拜訪京都,見到Yogi桑時,感受到的神聖頻率、滿溢慈愛的眼神、讓人心馳神迷的笑容、溫柔的聲音,都難以用語言與文字表達,若不實際去體會的話是絕對無法了解的。與謙虛、沈穩、親切的弟子們相處時,更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我感覺到,Yogi桑的教導已經深深地浸透了他們、Yogi桑的存在已經滲透充滿著他們的身體與心靈。我不由得想:待在Yogi桑身邊是否就是這樣呀。
「在Yogi桑的身邊與Gurubai(註2)們一起學習有多麽幸福啊!」當我這麼想著時,腦中浮現了帕拉瑪罕撒・瑜伽南達的《一個瑜伽行者的自傳》裡其中的一節。
我問喀拉・帕帝利有關他四處遊方的生活:「您在冬天沒有多的衣服穿嗎?」
「沒有,這件就夠了。」
「您攜帶任何書本嗎?」
「不帶,我憑記憶教導那些想聽我說的人。」
「您還做什麼其他的事?」
「我在恆河邊漫步。」
聽到這幾句恬靜話語,我對他簡單的生活方式由衷升起一股強烈渴望,但我想起美國及所有我肩負的責任。
「不,瑜伽南達,」我憂傷地想了一會兒,「此生,漫步恆河岸的生活不屬於你。」
這輩子,在Yogi桑的身邊與Gurubai們一同學習瑜伽的生活,是不屬於我的啊……
我明白我的狀況無法與帕拉瑪罕撒・瑜伽南達的崇高使命相比,但一想到不能待在京都仍會感到傷心寂寞。這時,鼓勵我、給予我力量的,是會員刊物Paramahamsa(註3)裡刊載的Sananda桑(註4)的文章。
不管是在印度深山裡全職冥想的瑜伽士也好,在現代社會從事繁忙工作的一般人也好,一樣都是依照神的旨意,而有了各自不同的境遇。這樣的境遇裡,存在著為了引導我們到神的身邊的道路。
每個人現時此地的狀況,可以理解成是「業的結果」,同時,也是為了完成業報而必須身處這樣的狀況。
來到自己面前的每個事件,說不定全部都是神給予我們的,美好的引導。
要緊的是,不要抱怨現狀,而是知足、恬淡地繼續實踐瑜伽。
我們認真努力的實踐必定會到達神那兒。神看到我們努力的樣子,會充滿慈悲地給予我們在瑜伽道路上前進所必要的熱情與力量。這就是真實。
回頭看過去的我,一直在這樣的情緒裡徘徊:我只是渴望著想要知道真正的事物,探求著,這也不是,那也不對……現在,只要想到不需要再尋尋覓覓了,便被深深的安全感包覆著。
對於給予我引導的Yogi桑,有著滿滿的感謝。
Sananda桑這麼寫著:「我們必須覺悟到,這是一趟沒有回頭路的漫長旅程。」
我期許自己可以中途不下車,以最終目的地為目標,一邊享受著沿途風景,一邊將這漫長旅程持續進行下去。
註1:Yogi桑即上師Sadguru Shri Mahayogi Paramahansa,日本許多弟子們都會以敬愛的態度暱稱上師為Yogi桑。
註2:Gurubai,即靈性上的兄弟姐妹。
註3:Paramahamsa是日本MYM的會員刊物,兩個月發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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