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鴨川 |
撰文者:Lu
出國前曾經和一起練習的夥伴們說,
如果有人想來京都學習瑜伽、想見Shri Mahayogi,
很歡迎大家趁這三個月裡拜訪京都。
Essay本來沒打算九月時來,
但經過種種考量後(我絕對不會承認我一直慫恿她!!XD),
她還是決定先來一趟。
於是,在我到達四天後,Essay也來到了京都。
Essay在的這一週內,我們每天冥想、打掃、上課、和前輩們聊天,
然後還利用時間稍微觀光一下,過得非常充實。
讓我最驚豔的是,Essay完全保持開放、柔軟的態度
去面對所有遇到的每一個人和每一件事,沈著而且充滿喜悅。
星期天早上我們一起上完一堂體位法課程,然後騎腳踏車回家,
途經鴨川,就停下來去跳烏龜、曬太陽聊天。
當我們走去牽車時,在原地點卻找不到我們的腳踏車,
因為我們沒有停在劃定的停車格裡,猜想可能是被拖吊走了。
那時我非常緊張,胃緊縮成一團,
打電話給把腳踏車借給我們的前輩說明這件事情,
想要請前輩借我們腳踏車的資料證明,我們再去市役所的保管處領回,
不過前輩要我先打電話去保管處問問看是否剛剛有拖吊行動。
我以破爛的日文詢問保管處的人員以後,她說今天在那附近並沒有施行拖吊,
所以我和Essay又回原處尋找,結果在附近的停車格內發現了我們的腳踏車!
兩個人歡天喜地,我也終於安心下來。
回程路上,我轉述前輩講的話給Essay聽,
忍不住抱怨剛剛前輩在電話中的態度有些冷漠而且嚴厲,
Essay只是沈穩地說:還好他先叫我們打電話給保管所,不然我們就大老遠白跑一趟了。
我聽了Essay的回答以後,覺得很羞愧。
Essay很單純地接受了我們犯了錯的事實,並且接受前輩所說的話;
而我卻因為被嚴厲的語氣指責而覺得受傷,
感到委屈,
甚至為了捍衛自己而想找出對方的不是
(例如:「他的語氣好可怕……」「他明明就可以用更好的方式說!」等等),
來減輕自己心裏不舒適的感覺。
但到底是什麼覺得受傷了呢?我的心嗎?還是我的自尊?
是什麼讓我受傷了?改而指責對方真的能解決事情嗎?這樣真的對自己好嗎?
我開始冷靜思考這些問題。
心底深處其實明白,前輩對我說的話全部都是正確的,
他只是就事論事,指出我們的輕忽,提醒我們必須負起責任。
我應該做的事情,不只是坦率地接受對方的指正,
更必須去辨別那些翻湧的情緒到底從何而來,
如果這些情緒除了煩惱和痛苦之外,並不能帶給我其他任何東西,
那我為什麼還要緊握著這些情緒不放,任由它們折磨自己呢?
花點時間思考過一輪以後,發現剛剛還張牙舞爪的心智,好像漸漸安靜下來。
Shri Mahayogi曾經說過,痛苦和煩惱是自己的心智與無知製造出來的。
當我將注意力從心智的喧鬧上轉移開,不再賦予它們力量,它們就無法再干擾我。
謝謝Essay,謝謝前輩,謝謝Shri Mahayogi的教導,
我覺得自己好像又往前邁進了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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